规范中央企业领导人医疗保健的看法和建议

　　内容摘要:企业家是社会宝贵的人力资源,企业家的健康问题日益受到社会广泛关注。很多机构和组织对企业家健康状况作出过统计分析,所描述的状况不容乐观。一些地方政府和部门对企业家给予医疗保健待遇的经验,具有启示和借鉴意义。中央企业(以下简称“央企”)领导人在央企改革和发展的领导岗位上担负着繁重的工作任务,发挥了重要作用,对他们的健康管理应像对待“高干、高知”一样给予医疗保健待遇。这是对央企领导人高级人力资本激励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党和国家对他们人文关怀的体现,也是对相关医疗费用的规范化管理。

　　关键词:国有企业,央企领导人,福利激励,医疗保健

　　一、企业领导人健康状况必须引起重视?

　　企业家健康问题日益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很多机构和组织对包括央企在内的企业家人群健康状况作出过统计分析,企业家健康状况不容乐观。?

　　(一)我国企业家医疗健康状况?

　　各种有关企业家健康状况调查发现,包括央企领导人在内的企业家健康正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企业家们在为国家和企业创造财富的同时,付出很大的健康代价。?

　　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的一项跟踪调查结果显示,相当数量的企业家处于亚健康状态(“亚健康”是人们表现在身心情感方面,处于健康与患病间的健康低质量状态与体验。),其中中小企业、国企管理者的比重较大,87.4%的企业经营者感到压力很大,相当程度地存在负面情绪。一些与心理健康状况有关的几种常见慢性病呈上升趋势。?

　　中国企业家联合会中国企业家健康工程对全国300多位企业家的调查显示,有92.3%的企业家存在不同程度的健康问题,23.1%的企业家存在“三高”(高血糖、高血脂、高血压)(参见陈锦华同志“为企业家健康发出五点呼吁”,《中国企业报》,2005年1月17日。)。?

　　《中国企业家》杂志的“中国企业家工作、健康与快乐状况调查”显示,企业家们的“过劳”现象很普遍,90.6%的企业家处于“过劳”状态。另外一项调查显示,过劳排行榜前四位依次是:科研人员、国企领导人及民营企业家、新闻从业人员、机关干部和公务员。?

　　山东省企业家健康促进会对近几年企业家健康查体结果显示,近年来,因为身体健康原因,已有多位企业家不得不过早地退出领导岗位,山东省企业家平均寿命不到60岁(目前中国人的平均寿命已接近71岁)。?

　　大连市企业家协会对全市企业家的健康状况的一次调查显示,在276名被调查的企业家中,除1名外,其余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疾病。?

　　《中关村》杂志和北京佰众体检中心共同组织为中关村成功企业家健康体检,企业家健康呈现出一种被专家称其为“中关村综合症”的病。?

　　中国女企业家协会发布的“中国女企业家基本情况调查”显示,80%以上的女企业家睡眠时间在7小时以下,超过44%的女企业家没有娱乐和锻炼时间;七成以上的女企业家有心理问题;38.1%的女企业家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

　　浙江省卫生厅与浙江省心脑血管防治办公室第三次高血压联合调查表明,浙江省民营企业家患高血压比例在最近十年来急剧上升,而且患病年龄平均下降10岁。?

　　大量的企业家健康状况调查,一方面表明企业家健康已成为全社会关注的问题,另一方面真实反映出包括国企在内的企业家受疾病困扰、健康状况堪忧,保护好企业家资源成为发展经济的一个重要课题。健康状况与企业家的性格心理形成有很大的关系,企业家身心疲惫,亚健康、慢性病、恶性疾病等一系列健康问题成为具破坏性、最易被忽视的事业发展隐患,最终会影响到企业的决策质量。?

　　(二)影响我国企业家健康的主要因素?

　　一是看病难,不能及早监控和治疗。中国企业家健康工程两年来通过对大量案例的观察与分析,认为影响企业家健康的主要因素并不完全在那些疾病本身,很大程度上在于门诊、住院看病难,时间紧张的企业家不能及时监控和治疗早期症状所引起的疾病发展。

　　二是心理压力大,“心累是百病之源”。世界卫生组织把社会心理因素作为和生物因素并存的两大因素来看待,并断言“没有任何一种灾难比心理障碍给人带来的痛苦更深重”。?

　　三是个人自我保健意识差,缺乏足够的健康认识。其中一些国企领导人有了病不愿让人知道,主要是怕影响自己的前途。长时间的超负荷工作,导致机体功能减退,当“温水煮青蛙”的机理发挥作用时,因为没有有效的事前控制,小病变成了大病。?

　　四是对体检重要性的忽视。企业家往往因为精力过度集中在工作上,以及就医难,只要不是严重到影响工作,常常不愿去医院看病和体检。调查显示,只有48%的企业家坚持每年一次全面的健康查体,19%的人两三年内未安排过查体,33%的人体检流于形式。?

　　五是疏忽对企业家健康的管理和关注。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我们把主要精力放在促进企业改革和经营管理工作上,而疏忽对企业家健康的管理和关注。中央强调,要大力加强以党政人才、企业经营管理人才和专业技术人才为主体的人才队伍建设。企业家是社会的宝贵人力资源,企业家是一种特殊的群体。他们处于非常繁重的工作负荷下,往往忽视或者顾不到自身的健康状况,一句工作忙、顾不上就草草代过。企业家的健康不仅仅是企业家个人的私事,关系到企业持续、稳定、健康的发展。对这一类人群的健康问题,应该是国家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相关组织部门、卫生部门应担负起爱护企业家的责任,解除他们在企业创新过程中、个人理想达到过程中所产生的健康问题,帮助他们维护和提高健康水平。?

　　二、一些地方和部门对企业家优诊保健的经验及其启示?

　　在体制转换过程中,青岛市、杭州市、中国企联、全国工商联等地政府和部门以及四大商业银行根据实际情况,对优秀企业家实行只适用于老红军、副省级以上领导干部和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院士等享受的医疗保健待遇,为他们发放就诊优先卡,对于优秀企业家的健康及早预防检查、及早诊断、及早治疗,保障健康(青岛等地做法参见各有关报道。)。青岛等地和部门对优秀企业家实行优诊医疗保健待遇的做法和经验,对央企领导人医疗保健很有启示意义,是我国医疗保健多样化(刘继同,陆育德,北京大学卫生政策与管理系:“一个制度、多种标准与全民性基本医疗保险制度框架”,参见《社会保障制度》(人大复印资料)2006.9,P43-44。)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是落实科学发展观,体现对企业家的人本关爱。实行人本关怀不仅包含弱势人群,也包含央企领导人在内的企业家的所谓强势人群健康在内。企业家毕竟也是普通“生物人”,他们也需要休息,他们的健康问题需要引起全社会的关注,这其中,政府的关爱尤其重要。给企业家优诊保健待遇和政治荣誉,体现了全社会对企业家的尊重和支持。?

　　二是建立健全企业家激励机制的有益探索。这种优诊医疗保健待遇给予那些为国民经济发展作出巨大贡献的企业家,既是体现政府和社会对企业家的一份的关爱,也是对企业家一种激励。优诊医疗保健待遇未必能培养出优秀的企业家,但是没有这样的高待遇,就缺少企业家心理上高度认可的一种有效激励手段,优诊医疗保健尽管只是福利的一部分,它对人们的心理影响和凝聚力却是巨大的。?

　　三是高干高知医疗保健待遇对央企领导人也很有必要。高干医疗保健待遇是我国为高干门诊、住院设立的一种专门化医疗服务,后来服务对象扩大到院士等,是一种特殊医疗保健待遇。它具有以下特点,首先,有很大的便利性,就医方便,减少了挂号、诊查、取药排队等昂贵的时间成本。解决了个人就医时很难办到的事情。这种便利性和优质医疗保健服务是有钱也不易得到的(王慧,人民论坛记者,《人民论坛》,(2007年6月15日 第12期)。)。其次,无论医疗手段、方式乃至于医疗工具、设备,具有高度专业性和先进性,拥有全面的优良的医疗保健资源。第三,药品目录开放,可以享用特殊药品、特殊支架、高资耗材等,每年定期全面体检、住高干病房。第四,医疗费用包干,有规定的资金渠道(中国创业企业家的“保健局”,http://www.3719.cn。)。第五,目前医疗保健资源比较富裕,可以同时满足央企领导人需要。?

　　目前,央企领导人医疗保健情况和问题,一是央企领导人尽管年富力强,但是其生理年龄处于心脑血管等慢性病多发阶段,同时工作负荷超大,正是需要多多关照健康时期。二是有些央企领导人享受医疗保健待遇,有些则不享受(参见卫生部办公厅、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办公厅(2003年1月20日)颁发的“给予在京中央直属企业及差额拨款、自收自支事业单位享受医疗照顾人员参加北京市基本医疗保险有关问题的意见”第一条规定:“在京中央直属企业及差额拨款、自收自支事业单位中现有按国家有关规定享受副部级和司局级干部医疗照顾的人员(以下简称“医疗照顾人员”)参加北京市基本医疗保险后,继续享受规定的医疗照顾待遇,卫生部核发的医疗证仍然有效。”),这种差异是由于其“官员”身份与企业领导人身份互换过程中留下来的。三是不能享受医疗保健待遇的央企领导人则多有不便,比如医疗费用,实际上是单位内部实报实销,但由于受到限额报销的限制,则要巧立名目才会报销,给财务管理带来不规范等。?

　　鉴于青岛等地对企业家优诊医疗保健待遇的有益经验,更在于央企重要,央企领导人重要,需要给予激励,给予关爱,以及规范财务管理制度等,建议对中央直管的骨干央企领导人明确给予医疗保健待遇照顾。?

　　三、给予央企领导人医疗保健待遇具有重要意义?

　　(一)央企重要,央企领导人责任重大?

　　央企是国民经济的基础,在国民经济中发挥着主导作用。中央企业作为国企的排头兵和主力军,处在关系********和国民经济命脉的重要行业和关键领域,包括军工、电网电力、石油石化、电信、煤炭、民航、航运等七大行业,一些重要骨干企业已发展成为世界一流企业。2006年,全国国有企业实现销售收入13.7万亿元,实现利润1.1万亿元,上缴税金1.2万亿元。169户中央企业(截至2007年4月17日减少为157户。)资产总额达到12.27万亿元,净资产5.35亿元;中央企业实现销售收入8.14万亿元,实现利润0.77万亿元,上交税金0.83万亿元,分别占全国国有企业的59.42%、70%、69.17%。?

　　企业家是社会的宝贵人力资源,是我国经济建设当中奇缺的人才。中央企业适应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要求,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建设了一支思想政治素质好,经营管理能力强,求真务实的高素质经营管理者队伍,培育一大批优秀企业家。中央企业作为我国国民经济的支柱,这些央企领导人责任重大,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二)医疗保健是对央企领导人激励的重要组成部分?

　　激励是管理者通过各种方式去激发人的动机,使人产生一股内在动力,迸发积极性和创造性,朝着组织确定的目标奋发努力的过程。在现代经济生活中,激励对企业家的成长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无论多么优秀的企业家,如果激励不当,会程度不同地影响到其自身的成长,也很难发挥其对社会经济发展具有的能动作用。企业家自身的成长,企业家队伍的形成和企业发展都离不开对企业家的激励。人在工作中的表现取决于三大因素:利益、信念和心理状态。多因素激励理论强调根据人的不同需要和不同的社会环境,设计相应的激励方案。完善的福利体系是企业人力资源系统是否健全的一个重要标志。福利激励是企业薪酬体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企业以福利的形式提供给企业领导人的报酬,它在强化企业与企业经营管理者的感情纽带方面具有独特的功能。健康是最大的福利激励,医疗保健是福利激励的重要组成部分。构建合理的医疗福利激励制度,不仅能解除央企领导人的后顾之忧,而且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在职消费。然而,在国企改制中,对企业领导人实施激励,尽管是最关注的问题之一,探索了年薪制、股权奖励和股票期权奖励等激励措施,但是,目前的激励多限于薪酬激励,对于医疗保健福利激励考虑不够。?

　　(三)体现人本管理的基本精神和要求?

　　在我国,人本管理现已受到企业的普遍重视和广泛运用,成为企业管理的核心与灵魂。人本管理思想的核心是把职工的全面发展看作是企业发展的前提和根本保证,培养人、尊重人、关心人、发展人,造就一支过硬的职工队伍。从对央企领导人人文关怀来看,需要研究随着物质日益丰富,企业家需求行为从生理、安全、社交逐渐向自尊和自我实现的转变,央企领导人需要得到社会的尊重,组织的肯定、重视和高度评价,有一定的荣誉,有一定的影响和社会地位。切实关心央企领导人健康可满足其精神需求,事实上这也是他们需求行为中最强烈的需要之一。?

　　(四)体现医疗资源稀缺性和医疗服务差异性?

　　医疗服务领域产出是健康,由于医学科学和医疗技术的发展,医疗资源的稀缺性以及经济发展水平,对每一个病人提供医学科学所能提供的治疗手段是不可能实现的。“为所有的病人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是社会负担不起的,即使富裕的社会,包括把很大一部分资源用于医疗卫生事业的社会也负担不起;穷国自然更负担不起了(雅里.J.布吕内,国际社会科学杂志2000.3,导言。)”。既然社会不可能为所有的人提供其所需要的全部医疗服务,一个社会在医疗服务领域就不避免地要对优先为哪些人的哪些疾病提供治疗作出选择(杨伟民,“论医疗服务的公共属性和社会属性”,原载《社会》(沪),2006.2.?189-204。)。通过公共政策和社会政策,满足医疗服务、实现医疗服务领域的公正是长期发展的过程(人大复印资料《社会保障制度》,2006.5,P55:“在城市中,享有城镇职工医疗保险的人口比例为30.2%、公费医疗为4.0%、劳保医疗4.6%、购买商业医疗保险占5.6%,没有任何医疗保险的占44.8%;城市低收入人口中无医疗保障的比例达76%”。)。因此,由于医疗资源的稀缺性和医疗服务的差异性,一定的医疗服务优先权是客观存在。就健康而言,每个人的健康状况存在不确定性,所以医疗风险的分布也极不平衡。央企领导人健康风险指数大于一般人,其本身又具有重要性。因此,给予他们以医疗保健照顾,使他们逐渐从疾病、医药保险扩展到保障健康的所有物质和服务(参见李薇:“中国转型期医疗保障制度改革的制度经济学分析”,《上海经济研究》,2006第7期,P32-39。),也是我国医疗多样性的反映,同时也充分地挖掘和利用了比较富裕的高级医疗保健资源,避免了这部分医疗资源的浪费。?

　　(五)解决职工医疗保险的不足?

　　目前我国已经建立起了“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制度”和“企业补充医疗保险制度”。我国职工医疗保险的制度特征,一是体现与当前经济发展水平相适应的原则,城镇所有用人单位及其职工都要参加基本医疗保险,核心原则和精神实质是“广覆盖、低水平”,仅满足人们基本健康需求。二是医疗保险范围比较窄,许多疾病、药品没有纳入医疗保险诊疗和药品目录范围,医疗保险待遇和报销比例低。三是基本医疗保险制度难以有效发挥预防疾病、抵御医疗风险和改善健康状况的作用。四是难以有效满足央企领导人健康对医疗方便性的需要、优质服务的需要。如果在基本医疗保险和补充医疗保险制度下向央企领导人倾斜,给予优质的医疗服务和特殊的医疗照顾,则会破坏基本医疗保险基金支付的公平性、合理性。此外,中国企业家健康管理工程的一些做法,大体上是属于“俱乐部物品”或私人物品,从制度上看不适于央企领导人实行。?

　　四、给予央企领导人医疗保健待遇的几个认识问题?

　　党的十五届四中全会提出,“对企业及企业领导人不再确定行政级别”。在此之前,在医疗上不同级别的企业领导人享受不同级别的待遇;之后,包括企业领导人在内的企业职工均参加基本医疗保险和商业补充医疗保险,对企业领导人取消了医疗保健待遇。本报告所提出给予央企领导人以医疗保健照顾,即对由中央任命的骨干央企领导人给予高干高知医疗保健待遇,与取消企业和企业领导人行政级别的改革方向不相矛盾,是从多方面的变化来看这个事的。要根据现代企业的特点,重新全面理解和认识其必要性和重要性。?

　　首先,如前所述,它是与用福利激励手段激励央企领导人有关,与企业家健康需求有关。也就是说,且不论央企领导人是否具有高干的身份,给予其医疗保健照顾根本上是从央企领导人的重要性上去理解,从央企领导人健康问题以及人本关怀的重要性上去理解。这就已经足够需要引起重视,有必要采取措施给予医疗照顾了。?

　　第二,即使参照高干给予央企领导人医疗照顾待遇,也并不因为参照了就成为高干了。它可以完全类似我们党和国家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给予两院院士等高级知识分子享受高干医疗照顾待遇一样(参见(卫健字(89)第2号)“关于中央国家机关在京单位司局长级干部及高级知识分子医疗照顾的规定”、人事部人专发(1992)7号“关于早期回国定居专家享受医疗照顾的通知”等文件。)。其之所以要参照,只是现行高干医疗保健照顾模式比较完善和成熟,施行起来比较简单易行(当然,也可以对这个模式提出改革意见,但那是另外一回事),对于央企领导人而言同样如此道理。不论是央企领导人市场化选择改革完成之后,还是目前转轨过渡期内,对他们给予医疗保健待遇都是一样的重要和必要,它是对央企领导人的一种薪酬激励手段,是对央企高级人力资本激励的组成部分。?

　　第三,从“党管干部制度”角度的理解。党管干部的原则是长期坚持的一项重要的干部管理原则(参见《资本市场》2006年第1期,“在2000年,四川省企业工委成立时,公布了16家企业名单,这些企业的人事任命,要经由省委常委会讨论。2004年7月,四川省委常委、省国资委书记甘道明与四川省副省长、省国资委党委副书记杨志文宣布四川长虹倪润峰退休,充满某种政治气氛”。),然而对于央企领导人的这种任命与高干的任命是有区别的,它任命的是非行政级的企业领导人,而不是国家高级行政领导干部。因此,央企领导人并不由于中央任命而具有什么行政级别。央企领导人也是党和国家的宝贵财富,在他们的健康问题上,给予关心和照顾是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的。此外,还应看到,在转轨时期,虽然呼吁取消企业领导人行政级别,但实际上是有一定惯性的。?

　　第四,是反腐倡廉和规范化管理的需要。能走上央企高层管理岗位的领导人,整体的素质水平是相当高的,一般来说,他们具有企业家的胆识、见识、学识、悟性、韧性、理性等基本素质外,还具有政治家、思想家、艺术家、外交家、实干家的特质,是国际化人才和复合型人才。然而,同时还要看到,在委托代理状态下,不断规范企业治理结构,不断规范权力预防央企领导人职务犯罪,成为加强约束机制的重要内容。就央企领导人现行医疗保健状况来看,如前所述,在医疗费用上由于受到一定程度上的限制,致使为了解决医疗费用实报实销而会巧立名目,使财务管理会发生不规范行为。******总书记在中央纪委二次会议上明确指出:“在针对容易产生腐败现象的部位和环节从决策和执行上加强对权力的制约和监督”。因此,在关系央企领导人健康这一切身利益问题上,给其医疗保健待遇,也有利于实现规范化管理,从机制上完善和规范医疗费用的支出渠道(卫生部办公厅、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办公厅(2003年1月20日)颁发的“给予在京中央直属企业及差额拨款、自收自支事业单位享受医疗照顾人员参加北京市基本医疗保险有关问题的意见”第三条规定:“医疗照顾人员在定点医院和定点药店所发生的在基本医疗保险支付范围内的医疗费用,可按规定从北京市基本医疗保险、大病医疗互助中支付。因享受医疗照顾政策所发生的医疗费用,由各单位从原资金渠道(包括企业补充医疗保险)解决,并在支付比例上给予照顾,具体标准由各单位根据实际情况制定。”)。?

　　总之,从以上分析可看到,鉴于当前企业家普遍存在健康问题,基于青岛等地针对优秀企业家给予优诊医疗保健待遇取得良好效果的启示,对于对国民经济有着重要作用和贡献的央企领导人健康,应该和有必要给予医疗保健照顾,列入国家医疗保健照顾对象,这既是人力资本激励的需要,也是党和国家对他们的关怀,有重大激励和关爱意义。